云木的衣服,沈流丹的身体不停地抽搐着下滑。眼神恍惚地看着我,诡异地笑着:“正妃……是我的、只能是我……我、就算我父亲死了……也是我的……我……”
凌云木真是毫不容情,顷刻间便取了沈流丹的性命,面色不变地看着我,道:“还不走?”
眼前飘落的雪花似乎都被染上了红色,我闭了闭眼,长舒一口气,压下心中的惊悸。提马冲向门口,远远喝道:“开门!”
家丁们正苦于拼命抵门的痛苦,耳朵一直伸了多长就等着这一句,听到我说,也不再管是不是自己主子的命令了,气喘吁吁地往旁一躲,大门立刻随既而开,两队亲卫冲了进来分列尔立。
我丝毫没有减慢速度,打马直接冲出大门,到了门口方用力一拉缰绳,黑曜前腿高抬,嘶鸣一声,然后稳稳地停在门口。牲畜敏感通灵,黑曜更是随宗政澄渊上过战场、训练有素的战马,感受到周围士兵的杀气,它鼻息重重地喘着,一只前蹄不停地刨着地,显得极为暴躁。
我不急着说话,只笑着看被众兵紧密护着的崔斡翰,想是他冷不丁看见一匹黑马冲将出来,以为是宗政澄渊呢。
直到清肃他们并排停在我身边,我方抚着黑曜密实的鬃毛,从容笑道:“丞相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