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崔斡翰抬高了声调:“笑不归,你别想着替你家王爷拖延时间。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。犯了此等谋逆之罪,我谅他出不了这个城!”
我心道,我就是在替宗政澄渊拖延时间,你能耐我何?自动忽略崔斡翰的后半句,只说:“不是说太后被下毒了吗?怎么依然能够亲审犯人?这可不好,太后凤体有恙,可不能这样辛苦,难道是我雅乐无人了吗?”
被抓到口风,崔斡翰冷了一张脸,狠道:“放肆!既然你不叫宗政澄渊出来,本相也不和你客气,来人,给我把这个刁民拿下!”
“且慢。”话已至此,也没办法客气了。我冷声道:“丞相,您既然口口声声说太后中了毒,您看,我身边正有个精于医道之人。不论熟是熟非,不归认为,还是太后凤体重要。不如先让他进宫帮皇上太后诊治,确定了是什么毒,再来查问不迟。”
“本相见你那日在宴会之上,说话倒有几分明白,怎么今日说起浑话!”崔斡翰一抖袍袖,道:“你出自摄政王府,宗政澄渊下毒谋害犯上,我怎么能让你进宫再次加害圣上。来人,还不将她拿下!”
“我看你们谁敢!”我知他如今一心想将我拿下进府抓人,遂冷冷喝住上前的士兵,从袖中抖出一物,纯金雕制,状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