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,你、你不能让我做个、个明白鬼吗?”丰夜真眼看就要断气,万念俱灰,只用尽最后的力气不甘道。
“你做不做明白鬼,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
殇夙鸾说着脚下微沉,我清晰地听到丰夜真肋骨断裂的声响,浑身一抖,知道他这回是真的没救了。心中冷冷一片,说不清是麻木还是惋惜。
“不归冷了?”殇夙鸾的笑容简直比初生的婴儿还要纯净,见我身子微抖,伸手用他的袖子将我脸上不知是雪水还是汗水擦干,又将我的狐狸披风紧紧裹好,皱眉道:“只怕要病一场了。”
我勉强而笑,说:“都是托丞相的福。”隐约间,我似乎明白了什么,细细想却又什么都想不出,只感到头痛欲裂,身上从冰冷逐渐转为燥热,呼气也粗重起来。知道怕是像殇夙鸾所说,大概是要病一场了。
“天就快亮了,折腾了一整晚呢。”殇夙鸾愉快地道,将我轻轻抱起,满面春风地看着我,“不归想不想去酆国玩?”
我眼皮沉重起来,听了他的话也懒得搭理,知道不管我想还是不想,他都会将我带走。只是一句话都没给清肃他们留,他们怕是又要担心了。
感觉身子随着殇夙鸾的轻笑变得飘然起来,我困倦以极,索性什么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