绪收起,我微微一笑,道:“怪只怪,她身为皇族吧。身不由己,原不是这么简单说说而已的。”
“原来,不归也是个不愿担责任、自私的人呢。”殇夙鸾的声音在笑,眼眸深处却了无笑意。
“我只是一介贫民,责任什么的,可承受不起。丞相大人,如果某一天,你将山上的老虎抓了回来养在家里,老虎伤了人,这个责任,是该由老虎担待呢?还是由带老虎下山的你?”我斜撇他一眼,笑道。
“这个比喻我不喜欢。”殇夙鸾坐正,摇头笑道:“把我可爱的不归比作母老虎?这可怎么得了。”
按惯例,我自动忽略这句话,问道:“宗政澄渊呢?”
“想是正在途中,准备回京举行登基大典吧。”殇夙鸾作势为难道:“难道我还要去参加他的登基典礼吗?我可是刚从雅乐回来呢,跑来跑去的累死人。”
“是吗?”我抿唇笑笑,道:“既然这么累,大人还不回府休息,总赖在我这里,算什么呢?”
“不归过这话真让我伤心啊。我说过,我喜欢不归的吧。”
殇夙鸾的笑意突然加深,慢慢的向我凑过来。带着丝丝凉意的大手抚上我的肩头,我微微一颤,被他轻轻推倒在榻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