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连章除了你和赫连长频没人知道。那么那人视我为眼中钉一定是因为我现在的地位--连章唯一的王妃。你说是吗?”
“话虽如此,可你……”
丰隐恻想取走我手中的酒杯,被我轻轻一闪,手一片,杯中的酒微微洒了几滴。
“你刚说,这毒会让人痛苦。”我轻轻问道,“很疼吗?”
“他说,是人可以忍受的极限。”丰隐恻淡淡道。
“这么说,是不会让人痛得晕倒,一直让人在痛苦边缘挣扎的毒啊。”我慢慢地举杯,笑道:“‘未央’这种毒想来,也是他制的吧。”
“是。”丰隐恻看着我的动作,点点头,“早上见你连划自己一个小伤口都不肯,为何不到一天,便肯自伤如此?”
是啊,自伤。
微微歪头,我看着笼中那依旧雀跃的金丝雀,我淡淡而笑。
虽然我现在还猜不出是谁,为了什么而杀我。可是这种不致命的毒却是我唯一的机会。
在现在的连章王宫,我可说是孤立无援,逞强不如示弱。
我将这酒喝下去,身体势必会虚弱以极。
这样,赫连长频就没办法逼我生孩子,阮育黎也不再觉得我有威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