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笑。
若是沾到血,一会宫女进来看到妃子倒在地上,皇上躺在床上,居然还沾到血,未免太惹人怀疑。
“我们吃得是一样的东西,你不觉得只你中毒太奇怪了吗?”想是明白了我的意思,丰隐恻行了几步,站在我身边道。
躺在冰凉的地上,血堵着喉咙,逼得我侧了身,猛然咳了几下,血像要冲破这疼痛,一直汹涌不停。
“有什么奇怪?皇帝用膳,妃子试毒……自古……自古都是如此。”
强撑着说了这几句话,彻骨的疼痛又卷了过来,像猛兽在我的胸中翻滚纠缠,似乎要有什么从我的胸口挣扎破出。
呜咽一声咬住了袖子,我疼得弓起身子,不停地喘息着。
“你何苦这样?并非就没了别的手段,你这样,是在逼你自己,还是别人?这里没有关心你的人,你以为,有谁会为你心痛吗?”
丰隐恻冷冷的声音传进耳朵。
逼。
就是要逼。
在示弱于人的同时,我还有一个目的--逼白凡。
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关心我,我只要他一点点的同情心,若是那样,或者,我可以找到一个漏洞也说不定。
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