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据之下,势必要起冲突。
而阮育黎既然有了私生子的名义,就万万不会让赫连长频再立一个妃子。即使是指使宫女自污被连章王染指怀孕之事,恐怕都难以成立。
这样一来,赫连长频情急之下会怎么办,实在是难说得很。
不过,这都是以后的事,眼下的事是,这个殷洛书到底是怎么回事?
想到这儿,我努力撑着桌子,写道:“你为何要将这些告诉我?”
“臣觉得,这些并无不可明言之事。”
确实,这些对于其他人来讲,是没有什么不可说的,但是赫连长频既然连丞相都不肯让我见一面,就绝对不会想让我知道连章朝廷的事,恐怕也会嘱咐殷洛书不要多嘴。
我细细将纸上的字句拼凑起来,突然产生一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想法。手腕微微一抖,我快速地写了几个字:“你究竟是,谁的人?”
我本想写:“你是不是宗政澄渊的人。”落了几笔,还是没有写。
这个连章宫里,有丞相的心腹,有殇夙鸾的傀儡,有曾经属于我的白凡,为什么就不能有宗政澄渊的人?
可是,他是固然好。万一不是,难免打草惊蛇,让赫连长频生疑,或者被来路不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