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,肯定不会认为我即使成了妃子也不会怎样。那么就只有一种解释,就是他认为连章王病重,却不知道其实连章王已死,活着的这个是假的。
如此,是他欺骗了我,还是,赫连长频欺骗了他?还是根本与欺骗无关,仅仅是他调查得不够详细?
说到底还是他现在和赫连长频的关系究竟怎样,他分明是处处偏向赫连长频,偏偏又用得是化名,这个问题我一直想不明白。
但是现在有丰隐恻在身边,说话不方便,我该怎么问他呢?
我胡思乱想中,他已经到了近前,眼中的关心比起以往一点也不少,只不过疏离了许多。
我顾及着丰隐恻,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。
只见他细细地打量了我片刻,低低一叹,道:“是谁下的毒,知道了吗?”
我抿着唇,摇摇头。
沉默。
我们两个好像都不知道说什么。
白凡站在黑暗中,只静静地凝视着我。好一会儿才像想是什么似的说:“对了,前几日,清……”
“范大人!”我急急地打算他,听到一个清字,我便知道他是要说清肃的什么事。可是怎么能说?让丰隐恻听见谁知道会闹出什么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