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是倒了一杯水,一手扶着我慢慢半坐起来。
我靠在他的手臂上,才动了一动,顿觉天旋地转,身上一阵阵的发冷。看来这毒对身体的戕害真的很大,若不是那个许太医的针灸有效,真要疼足三个时辰,怕是到死都补不回来了。
闭了眼忍过眩晕,才接过他一直举着的杯子,双手握住喝了几口,便已觉得很累。
“什么时辰了?”我轻问,任他取走杯子,将被子拉****严实实地盖在我身上。
殷洛书沉默一会儿,将那边的桌子拖到床边,桌子上摆着笔墨纸砚,砚台里满满的全是墨汁。
我诧异地看他一眼,看来,他是有备而来,只是,赫连长频知不知道呢?
只见殷洛书左手执笔,苍劲地写下几个字:“娘娘已昏睡了两天,现在是第二天的清晨了。”
“是吗?”我虚弱地一笑,身子不着痕迹地侧了侧,挡住正在装死的丰隐恻。不管我问了什么,殷洛书答了什么,我都不想让他知道。
想了想,我费力地伸手握了一支笔,笑道:“既然大人不言,索性,本宫也不语了。”
可是,要问些什么呢?
有些颤抖地提了笔,手臂支着桌子,我沉吟片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