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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,就像我刚刚说的,我的处境已经坏到不能再坏了,再坏一点也无妨。
“如此一来,你不是自相矛盾吗?你服毒,就是为了拖延时间。如今将她激怒,谁知道她会用什么手段,如此一来,你不是白白痛苦一场。”
本来,我确是打算用拖字诀,但是自从觉察到殷洛书的奇怪之处,我便改变了想法。但也不能说是白白,因为以我此时的身体条件,想怀上孩子,那真是痴人说梦。
至于贞操,我虽然不想轻易付出,但也看得不是很重。
只希望,这个丰隐恻的技巧不会太差,那样我至少还能当作是自我放纵的一场享受。
冷冷一笑,我道:“她使什么手段我都不怕。虽然我不懂医,但至少知道身体虚弱的话,是不会轻易受孕的。这种事自由天意,我就不信,有人能神通到连这样的事都能掌握。”
说到这儿,我突然想起一事,问道:“昨夜是你将我抱到床上的?”
“你以为,我有这么好心?”丰隐恻声音凉凉的,但是显然也充满了不解,“我醒来便见你睡在身边。但是确没感觉到有人来过。”
怀疑地看着他,见他确实也是一脸疑惑,我方确信确实不是他。但不是他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