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大殿来,不是送茶就是送药。弄得我一直有被监视的感觉。
夜里还是照例搬去角落中睡,天气越来越暖,也不至于会着凉生病。只是每日都会在床上醒来,虽然有几次我和丰隐恻都想坚持一下,查查这个人究竟是谁,不过却总是昏昏睡去。
朝堂中的事依旧没人通知我。不过,我却越来越觉得这种平静不是什么好兆头。
因为,赫连长频一直没有动静。
一个月之后,许太医突然告诉我说身体已经恢复了八成,日后只要注意调补当无大碍。
比想象中的快些,可能是因为毒发那日许太医的治疗有效,毕竟没有让我吃足三个时辰的苦楚。
只是,如此一来,赫连长频不可能再毫无动静了。
果然,当天晚上,丰隐恻又突然拦下我的筷子,神情极其怪异地看满桌的食物。
我笑道:“怎么?又有人下毒?”
“比那还糟。”丰隐恻诡秘一笑,道,“不过对我来说,是好东西也说不定。”
“怎么?”
手指弹了弹碟子,丰隐测长吁口气,道:“赫连长频这回可是下了决心,这里下的,可是两相欢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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