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相欢?”我皱眉,这个名字听起来好像春药。
“是春药。”丰隐恻看透了我的心思,继续弹着碟子,笑道:“很销魂的春药呢。”
“我是想过她会用非常手段,只是没想过她竟然真的会用这种东西。”我看着满桌子的菜,叹气,看到吃不到,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了。
“很有效的手段。”丰隐恻伸手指了指窗外晃动的人影,道:“看来,我们一时出不去呢。”
我再次叹气,学着丰隐恻的语气道:“看来,要是不吃这个,似乎没别的东西吃的样子呢。”
“那么,怎么办?吃,还是不吃?”
丰隐恻笑眯眯地看着我,我觉得遇见他以来,这是他笑得最开怀的一次。
我趴在桌子上,饭菜的香气飘来荡去,好不诱人。
唉,为什么我连吃个饭都这么辛苦?上次是失血,现在轮到失身了。
“想好了吗?”丰隐恻含笑道,照例倒了酒就要喝。
“你干什么?”我惊得一下子打落了他的杯子,一来他这次的动作极慢,二来事情与我有关,我的行动好像迅速了许多。
丰隐恻似乎猜到了我的举动,杯子被我打翻在地也没什么惊讶的表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