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自问能猜透他七分心思。而如今,我却连一分都猜不到。
咬着唇,我喃喃道:“你有什么打算?”
“时间不早。臣还有事,先退下了。请陛下和娘娘好好休息。”宗政澄渊看了我一会,执手为礼,什么都不再说,就这样走了。
我扶着桌子慢慢坐下,告诉自己不可操之过急,不可胡思乱想,不可轻信也不可不信。
一时间脑中思绪纷纷,心中静似平静如水。
矛盾中过了一天。微雨多次进进出出,时不时偷看我,以至于寿眉花尽心思背了人,才问我一句“怎么回事?”
我没多说,只笑着拍了拍他的手,让他下去了。自己则在床上搭个边,草草睡了一会儿。
夜里宗政澄渊照例来送食物,为了应付赫连长频,我要求他帮我把丰隐恻绑起来,免得他对我动手动脚。
对和丰隐恻意外妥协顺从的态度,和他唇边的那一缕嘲讽的微笑。
我清醒而无奈地知道,这么做确实是下策中的下策。
但,能防得一时是一时吧。
除此之外,我没有同宗政澄渊多说一句话。
而他却在临走时对我说:“真正的聪明人,是应该在该明白的时候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