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她那么的无助,那么的茫然,那种悲哀的气氛弥漫在整个大殿,令我不忍庆幸这消息来得如此及时。
“啪!”
一声脆响,惊碎了一室的迷茫。
原来是那不断滚动的酒杯终于落在地上摔得粉碎。
赫连长频的目光渐渐有了焦距,神色不再空洞和无助。她看着跪在地上的白凡,沉缓道:“范卿,母妃今日身体不适,你去将许太医找来,为母妃请脉。”
“公主?”白凡无论如何想像不到赫连长频竟然完全不提战报,却要他去找太医。
“你没听见吗?”赫连长频冷冷道。
“属下遵旨。”
“你……难道……”我诧异地看着赫连长频,她真的要这么做?
慢慢地走到窗边,赫连长频推开窗子,阳光洒在她年轻的脸上,我心中一紧,她才只有十七岁,为何却要背负如此沉重的宿命?
“本宫说过,无论如何,会守住连章。”赫连长频幽幽地说,也不知是在说给谁听。
“若是守不住呢?”一直没有动作的丰隐恻淡淡地问,起身回到床上。
赫连长频的唇动了动,似乎是说了什么,可是我们谁也没听见。
不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