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死灰地问我。
“我刚刚不是说了,这叫百炼断魂散。”我轻笑道。
“是毒药?”
“不是毒药?难道是补药?”我好笑地看着他。
“我是医生,我怎么没感觉?”邓太医怀着最后一丝希望问我。
“是啊,我怎么忘了。邓太医的医术真是高明得很。”我冷冷一笑,“尤其是在治疗思虑过甚之疾上,真是有独特的本领啊。”
冷汗沿着邓太医的额头淋淋而下。半晌之后他的态度终于软了下来,怯声问我:“您想让我干什么?”
“很简单。我问什么你答什么,我让你做什么,你就做什么。”我看了看他恐惧的表情,满意道:“首先,当日我到底中的是什么毒?”
“您……说的哪里话,您什么时候中毒了?”擦了擦汗,邓太医身子渐渐颤抖起来。
我一语不发,冷冷地看着他。
“您……”邓太医颤抖得更厉害了,犹豫了一会儿才踟躇道:“据臣看,那种毒是‘思情’。是一种……”
“好了,”我打断他,果然他刻意掩饰了我中毒的事实。“你确定那是‘思情’,是你诊断出来的,还是有人告诉你的?”
“不……‘思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