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猛地一收,十只指甲都掐进她的肉里,拼尽全力向旁甩去。
都说人临死前的潜能是很强大的,我这拼命一甩的效果居然有了奇效,赫连长频终于被我甩在一边。
我无暇去管她,颈间一松我便忙着大口呼吸空气,好一阵咳嗽和干呕之后方才渐渐缓了过来,看向一边的赫连长频。
她正浑身****地匐在地上,木然地看着我,白皙手臂上被我掐出的痕迹也慢慢渗出血来。
本来被她偷袭的愤怒化成了一缕深深的同情和怜悯。我爬起来,随意扯了一条床单将她围住,慢慢地扶她坐起,叹声道:“你这是何苦。”
发泄过后的赫连长频似乎清醒了许多,目光落在我颈间的青紫上,悲怆地一笑,一滴眼泪不期然地落了下来。
“我真恨你。”她说,将床单裹在身上慢慢地站起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恨声道:“我真恨你。我恨不得现在就亲手将你杀死。”
我诧异地看着她,依她对我做的事,我恨她还差不多,何来她恨我?
“因为到现在你都没尝到两相欢的味道,而她却尝到了。”一直闲在一边看戏的丰隐恻凉凉地解说道。
“闭嘴!”赫连长频举手向丰隐恻打去,却被一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