蠢。
无奈地摇摇头,我从地上站起,道:“不管怎样,你得先把衣服穿上吧。一会宫女们进来还以为我们打架了,虽然我们的确打了一架。”
把赫连长频按在梳妆台前,我取了一件衣服递给她,看着镜子中映出她较好的面容,我淡淡地说:“那边的两个,是不是也该做点正经事了?”
“什么算是正经事?”丰隐恻问道。
“戴上面具,闭上眼睛,回床上躺着装你的死人去。”我冷冷道,“还有,茶衣是吧?我不知道你什么来历,不过既然进了宫,该做的事情还是得做。你说是吗?”
茶衣沉默一下,随即走过来收拾床铺。
丰隐恻低低一笑,也听话地躺回床上闭上眼。
我抚掌一笑,帮赫连长频换上衣服,道:“头发你得自己梳了,我可不会。”
赫连长频淡淡一笑,自己将头发梳好,拉着我坐在她身边,看着我的脖子,带着歉意地说:“明天让邓太医给你看看。”
邓太医,现在可能已经死了,死人怎么可能给人看病呢?
“无妨。”我掩了领子,笑道,“你该回去休息了。”
赫连长频摇摇头,浅浅叹息一声,“怎么能睡得着呢?前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