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像真正伟大的战士一样光荣的死去。
喘了口气,等那群士兵前仆后继地奔向战场之后,我直起身子,看着那尚未完全关闭的城门。
整了整衣服,我走到城门前,抬头看着赫连长频,微微一笑。
半个时辰之后,我同赫连长频缓缓行在宫内的演武场上。宫中的宫女太监战战兢兢地跟在后面。
我悄悄看了一眼,白凡、微雨和轻言都不在其中。
他们去哪儿了?
“我们认识多久了?”赫连长频突然问我。
“不记得。”我摇头而笑,“好像很久了,又好像没有多少时间。”
“整整一百天。”她拈一朵花在手中,神色间仿佛陷入回忆,“还记得我们第一天见面吗?那时我站在树后,你被殇夙鸾压在身下,眉目间却那样的从容。你一点儿都不怕。后来他走了,你做在那里,想一条坚韧的藤,无比安逸潇洒。你那么懒洋洋地坐在那里,真是让我嫉妒。”
“是吗?”我打着哈哈,十分汗颜,那时我可真是很害怕。不过我向来知道表现出害怕对自己没什么好处,多年来养成了伪装的习惯。却因为这引起她的注意,真是冤枉。
“带你回来的时候,我自信地想,我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