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真是谢谢了。”我苦笑道,我人都死了要玉佩有什么用。
提着剑,我也在场中站定,扬声道:“你我都不会武功,如何比法?”
“比到一个人死为止。”赫连长频将刀一挥,对那些侍卫道:“全都不许过来!”说完,握着刀向我跑来。
看她的架势,我才真正确定她真的是不会武功的,这才略略放了放心,横剑立在当中,别的什么也看不见,只看着那把刀,冷汗淋淋而下。
全无招式可言,她砍过来,我挡住,我砍过去,她挡住。再砍,再挡。
虽然看起来很像两个娃娃在打闹,实际上我和她都在拼命。身上也都挂了彩,虽然不重,但是斑斑点点也很骇人。
我气喘吁吁地招架,找了机会回砍过去。她双手握刀向上一架,兵刃相碰震得我虎口生疼,不由得松了手,手中的剑飞了出去。
正紧张时,却见赫连长频拿把刀也飞了出去。
我们手中全都没了武器,喘息着瞪着彼此。像两匹斗牛,见了血后激起了潜在的野性。
好一会儿,就像约好了般,我和她同时奔向离我们最近的兵器,同时捡起,同时转身,同时开始奔跑,做了同一个姿势向彼此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