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连章已死,你还活着,你……”白凡语气有些急。
“连章就是我,我就是连章。它死了,和我死了有什么区别?”赫连长频的声音很平淡,很镇定,她一生与连章相伴,走到这一步,想必是早在她意料之中。
“你为什么不换个活法!你为什么不走出去瞧瞧!为什么一定要将你的一生奉献给这个腐朽无能的国家!”
“啪!”
一声清脆的响声,我再熟悉不过的响声,一记耳光的声音。
无疑,她打了他。
“对不起,请不要这样说我的国家。”赫连长频的声音婉转动人,像我第一次与她说话时那么好听,“我知道外面很好很好,我也想出去看看。可是不行。我的出生,我所受的教导,我生活的目的……一切的一切,都是为了我的国家。责任,已经深入我的血脉,你怎么能抽走我的血脉还指望着我能愉快的生活呢?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没有可是。”赫连长频打断白凡的话,“很多人问我,这样做是否值得。我从来不会回答他们,可是我心里知道,不值得。”
“那为什么你还执意如此。”
“因为,我是连章的公主。唯一的……公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