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秘道,以防止任何一个人私自逃出皇宫。”
“那么就是说,有一个人,比赫连长频还要了解连章的王宫。”
“而这个人,又和殇夙鸾和白凡都有关系,是谁呢?”百思不解中,我的思绪突然跳转了一个方向。“宗政澄渊,你有没有觉得那个许太医很奇怪?”
“是很奇怪。我记得他是我亲手杀的,一杯毒酒,连半口气都不剩。”
“我也听赫连长频提过,我想他根本就不是什么许太医,他应该是混进宫中的别的人。”我想了又想,“他武功高强,伪装精湛,杀了赫连长频,却没有对我们不利。他不属于你、殇夙鸾、赫连长频、雪轻裘任何一方。”
“既然如此,他就只能属于重阙了。”宗政澄渊沉吟着,突地笑了笑,“扯远了。现在我们应该考虑的是,如果殇夙鸾真的了解连章的秘道,你猜这扇门之外,会不会有追兵呢?”
原来,已经到了秘道的尽头--一扇石门。
石门是平平悬在我们头上的,确切的说,应该是一块石板。
我瞪着那雕花的石门,觉得浑身紧张起来,神经变得异常敏感,风吹过时的声音都觉得向有千兵万马。
草木皆兵了。
我自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