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的时候,我正被宗政澄渊抱在怀里走着,身子一颠一颠的,肩膀处火辣辣地疼着,有沉沉地下坠感。
看来我肩上的箭还没有拔下来。
“这是?”我微微一动,开口道。
“连章的秘道,白凡告诉我的。”听见我说话,宗政澄渊低头看了看我,“对不起,时间紧迫,来不及给你拔箭处理伤口了。”
“我的伤口暂时不重要。”我摆摆手示意,不解地问:“你说,是白凡告诉你这有条秘道?”
宗政澄渊点点头,小心地辨别了一下方向,他双手抱着我,又要拿着火折子,看起来也艰难得很。“刚刚放第一支箭的时候,我不是带你往左一躲吗?那个时候白凡告诉我的。”
“原来,当时我一直没看到白凡,他是去处理秘道的事情了。看来,他是非常想带赫连长频走的。”我抬起胳膊遮住双眼,泪水涌了出来,“就只有我们两个掉了下来?”
“嗯。”宗政澄渊简单地答。
“他们都会死吗?”我喃喃地问。
“我想不出在那种情况下,他们怎么能够逃出来。”
不回避,不安慰,不解释,不给任何希望。
这就是宗政澄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