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头搭在手臂上,看着面前专心抓鱼的男子。
嗯,二十八天的家庭主夫,也算了不起了。
身边的鱼儿越聚越多,转眼已经好几条了,我凝望着那依旧在忙碌的矫健身影,眼前隐隐闪现出那一天的火光,和在火光照映下宗政澄渊沉重的表情。
那天的我们,还没有真正地丢开负担,享受老天爷意外赏赐给我们的假期……
“宗政澄渊,你经历过一场真正发乎情,止乎礼的爱恋吗?”我记得,那个时候,我这么问他。
“没有。”宗政澄渊摇头,“我没有为女人费心过。”
“喜欢就索取?”我扬眉。
“不需要索取。”宗政澄渊的声音带有一丝嘲笑。
“是呵,都是主动上门的。”我冷笑一声,伸手抚了抚肩上的伤,手指触及到细润的绷带,那是从他里衣上扯下来的。反复摸索了几下,我低声问:“那我呢?”
“你?”
“我。”我点点头,手指按在伤口上,涩涩的疼着,“你是在处心积虑地诱惑我,还是在等我投怀送抱?”
精光像冲破阴霾的晨曦一般从他的眸子中射出来,可是他没有动,仅仅是灼灼地看着我,“都不是。我在想,我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