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我拉着宗政澄渊低着头来到守卫旁边,将耳坠往他手心里一放,低声道:“官爷,小民和兄长是来投亲的,身无长物。这是我家祖传的耳坠,虽然只是一只了不值得什么钱,多少还能给官爷换几瓶酒喝,您看……”
“走走!啰嗦个什么!”那当兵的看也没看,将耳坠往怀里一塞,一把将我推了出去。
宗政澄渊抢步扶了我,随后几乎是将我抱起,进城拐进一条小巷,又拐了几个弯才将我放下。
我揉揉被勒得生疼的腰,埋怨地看他一眼,道:“我们这是去哪儿?”
“找人。”宗政澄渊拉着我向前走,笑道,“一百两的耳坠,居然就换几壶酒,你这回可赔大发了。”
“总比把命赔进去了好。”我跟紧他的脚步,猜测道:“有人在等你?”
“我失踪了一个月了,再不到就不用跟着我了。”宗政澄渊边走边四处看着,突然道:“对了,这有你家的分号吗?”
“没有。”我一直在观察这个镇,闻言摇了摇头。
“为何?”
“这个镇虽然看起来与三个国家都相邻,却没有实际上接壤的地界,南来北往的人不多。又不临海也不临河,水陆也不发达。刚才我们从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