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贵,就算饿了一天,动作也依旧优雅,不紧不慢。
我则不然,在经历了近一个月的食不知味之后,终于觉得自己的味觉回来了,那滋味实在美妙,也就不顾得形象了。
反正我从来也没什么形象,再加上一身破衣服,也不算奇怪。
酒足饭饱,我满足地长叹一声,对上笑青衣满是兴味的目光,笑道:“虽然你已留在我身边,又没资格同楼里的上层接触,但是传个话回去,不难吧。”
“主子吩咐了,再难小的也得办。”笑青衣的笑得挺卑微,就算明知是假,居然也挑不出任何破绽。“不知主子要传什么话?”
“就一句,”我扶案站起,微微低头看着没头抬头的他,“生要见人,死要见尸。”
我没说要见谁的人、见谁的尸,但是我相信他了解。
“我这就去办。”笑青衣身子一弹,向后跃出七尺,顺手拉过一个伙计笑眯眯地对他说:“把店门关了,不是说整个饭庄都包下来了吗?真是不懂规矩。”
那伙计吓得脸都白了,身子抖个不停。
“真是,我又不吃你,有那么好怕吗?”笑青衣轻轻拍了拍那伙计的肩头,回身对我点了个头,大步跨出门外,转眼没入人潮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