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,这个笑青衣究竟是什么来历,为什么一定要跟在我身边,这还是未知数。我怎么能听风就是雨呢?
到了晚上,我从床上爬起来,伸个懒腰,对正在整理行李的幽韵道:“走吧。”
外间传来清肃的声音:“那个笑青衣?”
“带走带走,通通带走,”我汲了鞋站起,边走边提着鞋子,对刚刚好推门而入的笑青衣道:“我的行李怎么能落下呢。”
“这样就好了,我实在很怕主子不要我呢。”笑青衣依在门口,像是挺忌讳看到我衣衫未整的模样,把头扭向一边。
将手中的书放在案上,清肃不着痕迹地插进我和他之间,皱眉道:“既然要走,还不去穿衣服。”
本来就是合衣而卧,此时在清肃的遮挡下我随意整理了一下衣服,套了件外袍,见幽韵收拾好了行李,立时推了幽韵和笑青衣出去,在回身拉清肃的同时,飞快地在他耳边低语一声:“看着他。”
随后第一个冲到前面,抬头望着连一丝碎云都无的暮色,觉得今夜的星子分外朗然皓洁。
“为什么我们要晚上上路呢?”幽韵不解地问。
骑上马,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缓缓踱着,我笑道:“晚上人少,凉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