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去追,因为是身外的事。
我兀自对着刚刚那人站过的地方发呆,这个景象多么眼熟,就像那个同样的雨夜,我第一次遇见白凡一样。
同样的夜,同样的雨,同样的血,同样凝立的人。
不同的事,血是白凡的,立着的别人。
“这个人还有气!”笑青衣的声音传来,怎么听怎么带着一股幸灾乐祸。他正半蹲在树下,靠着树萎顿地坐了一个男人。
我收起了回忆,集中了心神,对清肃道:“不管怎么样,先吊着他的气。”
清肃点点头当先走了过去,把了他的脉,翻了翻他的眼皮,随后取了一枚药丸塞进他的口中,一托下巴,让他咽了下去。
“啊……”
不多时,那人动了动,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。
我走了过去,站在他面前,问道:“你是谁?”
“我……本……本王宣陵夏。”那人的神智似乎清醒了些,艰难地回答。
“洛微陵江王,宣陵夏?”我上下打量他,眉目高贵,衣着华丽,器宇不凡,确实像一位王爷。“有何凭证?”
“本王……的怀中有金牌一枚,可表明本王的身份。”宣陵夏喘息地看着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