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甘愿地看着我,愤愤不平。
“没什么,他们又不知道这个人就是我。”我笑笑,向戏台上一望,伶人们都上了台,眼看就要结束了。
突然,眼角余光扫到二楼的幔帐一挑,有好几个官兵模样的人急匆匆走了出来,到了楼梯处分做三队,分别冲向三个楼层。
眼见着上了三楼的官兵冲着我们的方向奔来,我捏着幽韵的手被她反手扣住,同时,她的另一只手五指并拢陡然伸直,一柄小巧的匕首悄无声息地从袖里滑落,被她紧紧握住。
我伸手执起茶壶,慢吞吞地倒了一杯茶,将茶杯握在手中。看似沉稳从容,其实身子却绷得笔直,连坐都虚的,只等一个不妙,就拔腿开溜。
“在这儿!”旁坐的一个人突然站起,伸手指着他同桌的几个人,对上来的官兵喊道。
那官兵眼光一转,从我们身上扫过去,落在那几个人身上,大步走了过去。为首的一名官兵冷冷一笑,道:“姑娘的闲话也是尔等可以乱说的吗?来人,带走!”
话音未落,身后那几名官兵就抢上前去,不由分说将刚才那几个说“祸水”之言的人扭住捆了起来。
“徐老弟,辛苦辛苦。”那为首的官兵见人已拿到,对那个告密的人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