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不成熟的行动的。因此,这些人我想该是被雪轻裘任性妄为结有私仇的人吧。”
“那万一真的是那些自命不凡的忠义之人呢?”
“万一真的是他们,那就更不用查了。这样一个漏洞百出的行动,已经足够说明他们的主子,根本不值一提。”我说完,对幽韵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,边走边听着不知从哪个方向传来的低声私语:
“那个人就是浮屠公子雪轻裘?”
“嘘!你找死啊!你没见刚才抓了那么多人?”
“我就不懂了,抓他们做什么啊?”
“因为……”声音又低了些,“那些人说了那个姑娘的坏话。”
“哪个姑娘?”
“就是他身边那个姑娘啊。听说,这出戏就是为了讨好那个姑娘演的。他对那个姑娘好得很呢。”
“可是他……他不是皇帝身边的……那个吗?皇帝怎么能允许他向别的女人献殷勤?”
“那就说不好了。皇宫的事,谁说的准啊。行了行了,快点走吧。回去让我婆娘给我做顿好的压惊。对了,你要不要来喝两杯?”
“好啊。走,先拎两壶女儿红回去。”
听着闲言闲语,我和幽韵走出了杯雪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