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”
我没有回答清肃的话,而是问幽韵道:“你既然笃定他要对我不利,那他引我到杯雪楼去,是为什么呢?”
“因为他要让你知道,红棘在他手里。”
“那接下来呢?”
“威胁你啊。”
“他凭什么认为,他用红棘能威胁我?”
“因为我们是从小就一直在一起的伙伴。”幽韵理所当然地道。
心中微微一暖,我低低一笑,道:“这层关系,你知道,我知道,红棘也知道。但是雪轻裘,他怎么会知道的呢?换句话说,他就算知道,你觉得,他会相信么?”
幽韵的眼神又有些迷惑,不解道:“为什么不信?”
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问题,沉心思索了一会儿,才道:“打个比方吧,假如你是猎人,想利用兽夹去捕猎,就算所有人都告诉你,这个兽夹是完好的。可是你是不是仍然会亲自检查一下这个兽夹是不是没有坏掉,是不是还很锋利?”
“依你的意思,他先让你知道红棘在他手里,接下来,就该是确认红棘在你心中占有怎样的地位,她有多少可以利用的价值?”笑青衣捧的一碟子花生米已经快要见底,但一直在听我们的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