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能答应我一件事,我会尽力使这件事可以两全。”
我笑了笑,道:“这是我遇见过的,最温柔的威胁了。”
“身上的伤疤即使结痂,总有痊愈的一天。而心中的遗憾和内疚,对于一个重情义的人来说,是可以纠缠厮磨一辈子的。”雪轻裘不紧不慢地饮着酒,一杯接一杯。
“或者你猜错了,我并不是一个重情义的人。”
“那是我的事。而你,只要做你的选择就好了。”雪轻裘的语气一直很轻,很平静,“你答应,我会把姐姐送到你身边。你不答应,我们姐弟就生死一处,也不枉是手足一场。”
“你有把握?”
“我自然有把握。而且,若是我毁约,你也可以随时毁约。你我都不是固守信诺的人,其中的关键,可以自己掌握。”
“那好,我答应。”我终于点头,抬眼笑道,“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她?”
“三天后。”雪轻裘放下酒杯,随意扫了我一眼,“你不问是什么事?”
“不必问。既然已经决定了,就无所谓什么事。”我对上他思量的目光,道:“况且,你说了,我不是固守信诺的人,我随时可能会反悔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点点头,雪轻裘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