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要挟仅仅是针对我。从另一个角度看,或者,他真正的希望是既能从我这里得到某种好处,又能护他姐姐的平安。
只是这两者之间在他心里孰轻孰重,我就不得而知了。
“姐姐!”幽韵又是一惊,睁大了眼睛,“红棘怎么会是雪轻裘的姐姐?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雪轻裘没说?”
“不。是我没问。”我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发丝,道:“他说的话,我信不过。还是等红棘回来问她吧。”
突然揽着我的手臂一紧,听到清肃压低了声音道:“小心!”说着,身形急转,向另一个方向绕去。
我奇怪地向刚才的方向看去,见我们本应路过的官道上,停着一辆马车。只是马车上套着的马好像已经死了,动也不动地躺在地上。旁边站了许多黑衣劲装的卫士,护着中间的一个白衣人影。
是刚刚才见过面的雪轻裘。
也不知道笑青衣究竟用了什么手段,竟然在这么多人的保护下,杀了他的马。
“是笑青衣?”幽韵也是边走边回头,脸上的表情很是惊讶。
“恐怕是的。”我收了目光,心里不由得升起隐忧。相处越久,越觉得这个人深不可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