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问题是,当时,我与清肃离得很近。
我并不能确定到底是蛇想咬我,而被清肃拦住;还是蛇本来想咬的就是清肃,他怕毒蛇一击不中反而攻击我,而故意被它咬中。
总之,我确信,如果当时我没有在他身边,这件事,根本就不可能发生。
果不其然,听到我这么说,清肃眸中闪过一丝歉疚。
“如果,我亲手将药喂了你,那么,你的命就该对我负责。”托起他的头,我将药放到他唇边,“如果你骗我,你知道,我会很痛苦。而你,是绝对不会让我痛苦的吧。”
眨了眨眼,闪过一丝了悟,清肃重重点了点头,勾起一抹因痛苦而扭曲的笑,吃力地平复了一阵喘息,轻轻吐出两个字:“不会。”
我抿了唇,发狠道:“如果你死了,我就把你开膛破肚,洒酒祭天!”
“好。”清肃低低地答,然后就着我的手,将药吞了进去。
我紧张地看着他,直到他脸上的红渐渐褪去,呼吸渐渐变得均匀,身上微微见了汗,不再发热以后,这才逐渐放松下来。
见他不可抗拒地因疲惫陷入沉睡,我咬着手腕,不能自己地哽咽起来。
一双手持重地按住我的肩头,笑青衣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