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会是我。”
“如果,他们不争抢,反而沆瀣一气呢?”
“不会的。”我淡淡地说,“但凡聪明人,总会有些骄傲的。他们认为,自己总是比别人更聪明些。所以,也就不屑与任何人合作。”
“那……主子你呢?”幽韵冷不防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。
“我?”我微愣,随即轻轻瞪了她一眼,笑道:“我嘛,我仅仅是个女人,可以被允许愚蠢一点儿。而且,也可以,稍微不择手段一点儿。”
“主子,我发现,你确实依然很奸诈。”
“嗯,我也发现,你确实不是第一天认识我。”
很难得的,和幽韵像很久之前那般斗了斗嘴,觉得轻松了不少。
不过,当目光不自主地飘到清肃的床,心底骤然一空。过去的日子里,我实在太习惯他一直伫立在我身边,好像只要有他在,就怎么都不会是山穷水尽的绝地。
可现在他地躺在床上,就像十多年前,我爬上丞相府最高的假山,第一次见到他。
那时我还是一个人。而他,则孤零零地躺在一片芍药花田里,透过嫣然的花朵,一派怆然地看着蓝得刺目的晴天。
我抱着粗砺的山石,呆呆地俯视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