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,苦笑一声,道:‘这就是所谓的一夫当关。如此,就算宗政澄渊再厉害,也必须暂时后退,不会来轻易冒险。‘
望着两边道口累得越来越高的沙石,我隐约能见到那背后一双双不解而又绝望的眼睛。
他们在战斗,而他们的将军,却遗弃了他们。
‘那么,请将军下令吧。‘我低低地说。
‘传令!‘韩驰誉高喝道:‘封死两边谷道。弓箭手,在道口处待命!若有想冲过来的,不管是谁,一律,杀!‘接着,自己冲进了中间的谷道中,想趁着大队人马还未撤出,多砍几个敌人。
真幼稚!却也很血性,不是么?
‘清肃,‘我闭上眼,听着韩驰誉的嘶吼在乱军中响起,轻轻道:‘我做得对吗?‘
‘只要你胜了,你就是对的。‘清肃的声音柔柔的,大手将我冰冷的手指握住。
我低低地笑出声来,是了,只要我赢了,我就是对的。
抬起头,看着中间山谷中退回的大队兵马,和两边已经看不见道路的山路,喊杀声已经不若方才大了。我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看过的武侠小说,那上面说:‘惨烈的胜,总比惨烈的败要好得多了。‘
一个时辰之后,探马来报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