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氛,就那么的冷了下来。
“我说,你们谈完了么?”调侃的声音乍然响起,一直静默的殇夙鸾突然道。
“完了。”我长出口气,见他正在盯着我方才躺着时,垫在身下的厚重布料,不由得好奇起来,问道:“你在看什么?”
“我在看着个标记。”殇夙鸾也是背对着我,蹲着身。说话时也没看我,只自顾道:“宗政,你过来看一下。不归,接着。”他冷不防地一扬手,将一个小小的瓷瓶扔在我怀里,“手上的伤,该上药了。”
我一愣,抬起左手看了看,刚刚用力攥了拳头,现在果然渗出血来。洇在雪白的布上,也有些血肉模糊的样子。
真是命苦!
我叹息一声,认命地拆了绷带,倒了些伤药,顿时渍得我之牙咧嘴。
“还好么,还知道疼。”殇夙鸾好像背后长了眼睛,没有回头也好像看到了我现在的表情,淡淡道:“过来。”
我本来不想过去,可是听到他的没什么语气的说话,脚就像自己有了意识,慢慢地走了过去。任他撕了自己的衣襟给我包扎,心里悄悄燃起一丝暖意。
探头看了看那布料,我见宗政澄渊也一脸深思,忍不住问:“你们到底在看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