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躺在上面的布,肯定也是挂在墙上很久了,已经淤积了不少灰尘。
或者,还有些小生物,比如,蜘蛛什么的,也说不定。
这么一想,我身上细细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我想我的脸色可能有些发绿,因为殇夙鸾突然道:“我说了,那布我检查过,虽然脏点,可是没有别的问题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我勉强挤了一个笑容,这种情况下,我不能要求太高不是么?不过心底却是有些奇怪,为什么殇夙鸾总是能看出我在想什么?
“你们两个,说够了么?”宗政澄渊低沉的嗓音在这小小的斗室里泛起回音,听起来不太愉快的样子,“说够了,就来找出口。”
出口?
我扭头见宗政澄渊正在细细抚摸着那把太师椅,不禁叹口气。
两把椅子,一只烛台,一幅画,两盆假山,两个假的窗户,一盏酒壶,一只风筝,一张地毯。
我能从这里看出哪里是出口,那我真是天才了。
想着,我做了一个放弃的姿势,这种特别专业的事情,还是交给两个男人去做吧。
眼见这宗政澄渊东敲敲,西摸摸,上下左右无一不看了个仔细。
而殇夙鸾也十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