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身后，几乎是身体贴着身体，两人的手也得握在一起。
远处的墙角后面，一台相机就在这时飞快的暗下快门。
程芷月身上的香水味依然很浓，宁轶凡尽量屏住呼吸，对她讲挥杆的技巧。
一颗球打出去后，程芷月有意无意的问，“宁轶凡，那天我听到了你和未婚妻的对话，你们关系似乎很不好？”
宁轶凡言简意赅，“是。”
“那你对你的前妻呢？旧情难忘？”
宁轶凡并不想说太多，“程小姐，为什么这么关注我的私事？”
程芷月笑了笑，“不可以吗？宁先生难道不觉得私事比公事有趣多了吗？”
宁轶凡握着她的手打出第二颗球以后，往后退了一步，走到一旁拿起地上的矿泉水，拧开，喝了一口，“你自己打一颗试试。”
程芷月握着球杆，姿势很标准，却连球都没碰到，她耸了耸肩，“怎么办？我还没学会。”
宁轶凡眉心微微一拧，放下手中的矿泉水瓶，上前继续教她打球。
宁轶凡不厌其烦的教了她一个小时，她才勉强学会。
他已经没有多余的耐心了，“你自己打吧，我去趟洗手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