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你别动,我扶你。”龚玥儿一进病房,便紧跑两步,来到在最门口边上这张床头,伸手搀扶一位年过花甲的正要坐起来的老妇人。
吴天随在龚玥儿的身后进了病房,打量了一番。这间病房应该算是最廉价、最低端的病房了。病房里床一共两排,两两相对,中间一个仅可容两人并排走入的过道;每排床有五张,床与床之间非常紧凑,刚刚能平放下一张方凳的距离,人站在那里,也只能侧立着。吴天皱了皱眉头,即便是在省县自己的小县城里的病房,也没这样紧凑的。
吴天看了看在弯腰搀扶母亲的龚玥儿,回身走了出去。
“玥玥,你今天没事吗?怎么来这么早?”老妇人叫卞翠屏,也就是龚玥儿的母亲在玥儿的搀扶下靠着床头坐了起来。
“没事就早过来了,妈,你今天感觉咋样?”龚玥儿细声地问母亲的身体情况。
“唉!就这样了,我就说,别在这里花这冤枉钱,回家养着吧。还能倒腾点帘子啥的。”卞翠屏有些絮叨,也是真的心疼自己的女儿,不过她虽然每一次都是这么说,但每一次都被龚玥儿强行地留在了医院。
龚玥儿虽然没有能力使得母亲享受高等病房,可医院毕竟是专业护理的地方,虽然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