妆,说起昨天的晚会,又有兴奋起来的苗头。
不知为什么龚玥儿听到梅雪兰说昨天晚会,第一个想到的,竟然是吴天。不过记得吴天好像是吹段笛子的,雪兰说是那位是自弹自唱,应该不是。
恋爱的女人很奇特,也很矛盾。总希望最出彩的是自己的男人,却又害怕真正出彩的就是自己的男人。这种患得患失的矛盾心理此时就出现在龚玥儿的心中。
“是你旁边的小妹妹流口水,还是你流口水啊?”龚玥儿拿毛巾擦脸,笑问道。
“当然不是我了!虽然他写的不错,唱的也不错,好歹咱也是大学姐,怎能当着那么多人,做出没有分寸的事呢!嘿嘿,不过我也害怕流口水,所以直接用手捂着嘴。咯咯……”梅雪兰咯咯笑着,没个正形,嘴角的唇膏一不小心抹到脸上了。
“咯咯,原来咱们雪兰也被人家俘虏了啊?昨晚没上去献花啊?顺便要要人家的电话号码,今天不就可以联系了啊!?”
“唉!谁知道呢!你说也是啊,他昨天上台前怎么不通知我一声呢,要是我知道,肯定是要去买束花往舞台上窜的,可惜了!”梅雪兰摇着头,仿佛后悔莫及的样子,又引得龚玥儿一阵咯咯乱笑。
“说真的,玥玥,那个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