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能上大学,不是好事吗?”蓝小妹对郝全兰的话听得一清二楚,心里高兴着呢,现在巴不得与郑晓金之间闹出一些绯闻,省得她每天心里惦记着而不便吐出心扉。郑晓金不敢有这样奢侈的想法,将感情压到最低点,一心要考上大学,改变自己的命运,实现理想和抱负。
“他婶婶,我刚才去了后庄看了常月红,听说还吃了少量安眠药,不碍大事,这个孩子睡在床上不出声哭了大半天,问她为什么哭又不说,常卫佳骂她成了哑巴,一家都急得不知怎么是好?。”郝全兰说出打听来的消息。
“怎会这样的?”张道凤感觉很奇怪,两只耳朵竖起来倾听。
“我估计被哪个人糟蹋了。”郝全兰压低声音说。
“噢,能有这事?”
“这话不能乱说呀,是我估猜的。”
“我也不是搬弄是非的人,这话哪里能乱说呀。”
“被人糟蹋了,婆家就难找了。”郝全兰神神秘秘地说。
“那是啊,真要是这样,哪个能要她?”张道凤也下断言。
“你有没烧饭?我去做晚饭了。”郝全兰声音又大了。
“没做呢。”张道凤回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