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是晓金的媳妇儿,是张道凤表弟家的闺女。”郑中怀解释。
“他叔,你不要瞒着我,那天我看到那个姑娘见晓金笑咪咪的,晓金与她走路肩并肩,晚上晓春看到晓金背着那个姑娘走路,一看就知道是晓金的媳妇儿,纸是藏不住火的,瞒是瞒不住的。”郝全兰急于说服郑中怀。
“找媳妇儿呢要找个算命先生算算生辰八字合不合,八字不合是千万不能结婚的。”常奶奶自认为什么都精通。郑中怀不愿听这些迷信,不屑回答,心想:要是找个算命先生就能算出以后怎么样,你也不会落个一个人住在郑塘的下场。
“他叔,今天上午没见晓金,是不是检查身体了?”郝全兰想挖掘更多新闻。
“嗯。”
“回来了。”郑晓秋在一旁说。
“那身体怎么样?”郝全兰追问。
“没什么。”
“我就说晓金身体不会有事,晓金考大学也不会有事,常奶奶,你说说,人家晓金考上大学了,媳妇儿还用愁吗?”郝全兰觉得自己什么事看得都清楚。
“说什么?”常奶奶没听清。
“就是晓金以后到城上去了,不在郑塘种地了,要做干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