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被刷下来了。”晓银和晓铜都有一种难以言状的失落感，没有再说话，来到堂屋西房交谈大哥考大学的事。
虽然内心都有彻骨的疼痛，但事情还得要做，夫妻俩把晚饭做好喊三个儿子吃饭，一家人都围坐在小方桌边，屋里的空气像凝结了一般。郑中怀打破了沉默：“晓金，你以后有什么打算？”郑晓金声音小得让人心颤：“还没想好。”郑中怀问：“你想不想复读？”郑晓金说得很坚决，“不想复读，晓银和晓铜以后也要花钱。”晓银望着晓金，近乎祈求的目光说：“大哥，你还是复读吧。”郑晓铜央求说：“是啊，大哥，你去读吧，以后我们星期天可以钓鱼下黄鳝拾稻穗卖钱，不够用可以借一点，等我们长大了挣钱还债。”一家人听了郑晓铜的话眼泪都要掉下来，又沉默了一会儿，只听见喝稀饭的声音。张道凤想问：“晓金，你身体有没有问题？”郑晓金答：“身体没什么。”郑中怀急忙问：“那你是什么原因被刷掉？”郑晓金仍然没有抬头：“听刘老师说，分数线提高了，我差了半分。”郑中怀想了一会儿提出一家人没想到的问题，“你认为会不会有人顶替你上大学？”郑晓金半天才轻声回答：“应当不会吧，谁有这么大胆子。”张道凤、郑晓银和郑晓铜不知高考到底是怎么回事，如果不是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