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抚摸她的脸，笑得让人心酸，“醒了？痛吗？”
元卿凌这才发现明元帝也来了，受宠若惊，但是，实在没力气喊一声父皇，只能是单音发一个字，“爹……”
便转身出去了。
明元帝微怔。
明元帝上前道：“丫头，朕在这里守着你，你没事的。”
元卿凌放了心，又凝住一口气，“怀王……药……”
原先浮在旋涡上头的思绪，也慢慢地被拾掇了回来，仿佛被撕扯的灵魂归位一般。
眼睛，也慢慢地睁开。
眼泪，忍不住地就掉了下来。
之前被杖打，都没有那么痛。
到她哭着说痛，宇文皓的心都碎了。
他无措，不知道怎么帮她，只是回头求助地着明元帝，然后寻找御医，因着明元帝在此，也不敢发怒，只是焦灼难安地道：“她痛，你给她止痛啊。”
“痛……”元卿凌是真的痛，她想给自己打止痛针啊，但是她没力气，动不了。
她这辈子没试过这么尖锐的痛。
“二哥没事。”宇文皓知道她要问什么，连忙就回答了。
“王妃动了！”其嬷嬷忽然发出惊叫声，直接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