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笑眯眯地朝她举起杯子说:“我们几个都互敬了好多回了,就你置身事外,这怎么行呢?来来来,现在该你上场了。”
说完仰脖子就喝下了自己杯里的酒。既然老板都喝了,当着他属下的面,她也不能不给面子,也只好喝下了。
“我敬过啦,现在该你们了。”夏以南发起号召。
另外两个男人自然求之不得,在酒桌上灌女人酒,看她醉态毕露,那是酒桌文化最刺激的地方,也是男人的乐趣之一。原来老板不开腔,他们以为老板有意保护,现在老板自己起哄,他们还等什么?
林妙快给夏以南弄糊涂了:明明她“门前冷落鞍马稀”的,怎么突然变成了香饽饽,一桌子的人围着她起哄,她成了酒桌上的中心人物?
数巡下来,尽管她很有点酒量,还是给他们灌得晕乎乎的。
醉眼朦胧中,她看见盛聪已经伏在桌上,耳朵里听见夏以南吩咐:“张副经理,只好麻烦你送盛副经理回去了,车费回来报销,我送林妙回去。”
林妙忙摆着手说:“不用不用,我不用送,我又没醉。”老妈可是交代不许男人进屋的,怎么能让他送?
“好好好,你没醉,可是我们已经买单了,总不能死赖在这里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