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就行了,男人呢,不只想做最后的,还想做女人的第一个男人。”
林妙再次感叹:“现在这社会,连最后一个都不大可能了。他们三十岁不到,未来还有几十年漫长的岁月,能坚持几十年不偷腥的男人,只怕快绝种了。”
“他敢!”鲁西西做了一个“剪掉”的手势:“他要结婚后敢出轨,我就‘咔嚓’,把祸根给他剪了,索性一劳永逸。”
林妙掩嘴而笑:“好凶哦,出去了千万别说,小心没人敢娶你。再说了,真剪掉,你也没得玩的了。”
“是哦,我也没猴子玩了。”鲁西西经过一番考虑后说:“那暂时保留着,每天出门给他戴贞洁锁。”
“好啦,越说越离谱。”林妙笑了一会,转到正经话题:“梁守一,现在还没上班吗?”
提起这个,鲁西西脸上开始愁云密布:“没呢,我劝他出去找工作,不要再想着托人找关系去查黑幕,或向市纪委写检举信啥的,可他就是不死心。”
林妙讶异道:“顶替他的人都上班领了好几个月工资了,他还不死心?这人怎么这么想不开。”
“是啊,昨天要不是看他那么痛苦,我也不会留到误了公交车,结果……”
林妙笑了起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