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床。”
林妙好奇地问:“知秋,是知道的知,秋天的秋吗?”如果是的话,农村人有这么雅致的名字,还真罕见呢。
三姨婆说:“就是啊,这是他后爹给他改的名字,原来叫福安的。他后爹是小学老师。”
福安?我还福康安涅,林妙打量着这个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的小表弟,多亏他妈给他找了个有文化的后爹,真叫福安,岂不糟蹋了这副好模样?
只是,她在脑海里搜寻了个遍,对这个孩子也没有任何印象。妈妈家亲戚太多,表兄表弟多如牛毛,似乎一村都沾亲带故,个个都是兄弟姐妹。她因为考硕考博,已经好几年没去过老家了,这表弟的年纪才十五、六岁,那时候估计还是个拖着鼻涕的小子,所以实在想不起来他是哪个娃娃。
还是老妈出来解了她的疑惑:“知秋的爹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,她妈带他去了外地,今年才送回来的。”
林妙这才恍然,原来他就是那个被带走的孩子。其实林妈只是委婉表述,知秋的妈妈并不是跟他爸爸离婚走的,而是带着孩子跟野男人跑了。
这是三姨婆的“家丑”,在知秋几岁的时候,他妈妈突然有一天带着他失踪了,据说是跟被一个外地来村里接活的木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