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出来,就见夏以南坐在她的床上,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挑逗和暗示。她假装不懂,绕过卧室想去客厅,结果在卧室的另一个门口被他强心拦截。
然后林妙看见自己的脚悬空了,夏以南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脖子里,耳边只听见他低低地说:“就知道躲我,让你的男友严重欲求不满,你可知罪?”
林妙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:“女友没义务满足男友的欲望吧,只有夫妻之间才存在义务。”
夏以南把她放到床上,双手撑在她身体两边问:“你这是在向我求婚吗?”
林妙摇头:“我只是在陈述事实,为什么我每次陈述事实,你都认为我话里有话呢?”
“难道不是吗?你这句话,叫任何人分析,都可以解读成你在向我抱怨,没结婚却要求结婚的权利。”夏以南笑得好不得意。
林妙想送他一个白眼,却被一样热乎乎的东西覆住了。
她知道自己躲不掉了,人家已经开始了第一轮进攻。他一向很注重这个,他说女人的身体是个宝藏,但需要男人开发,不然就像沉睡的死火山,虽然是火山,却永不会爆发。
林妙是个全然的新手,在他之前,还是未被开垦的处女地,即使现在两人已交往数月,她仍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