耐烦地说:“你非要跟人家一起走,不是叫我家小南为难吗?你既然是他女友,就是自己人,盛聪是客人,应该礼让。”
语气虽严厉,但冲她把自己当“自己人”的份上,林妙忍了下来,还努力笑着点头道:“阿姨说得很对,刚才是我疏忽了。”
“是疏忽吗?”夏琼越发咄咄逼人:“是故意的吧,就想看看我家小南到底会送谁,谁在他心目中更重要一些。别以为我不懂这些小心眼小花头,我也是女人。”
林妙告诫自己:要忍,死都要忍!这可是她第一次跟夏妈妈单独相处,夏以南等下就会回来,她不想让他为难。都说夹在母亲和妻子之间的男人是双面胶,很容易落得两头不是人,她不想心爱的他也落入这个巢臼。
所以她依旧咬紧牙关说:“您教训得是,的确是我太不懂事了。”
对方毫不招架,夏琼倒不知道这黑脸戏怎么唱下去了,心里则暗暗诧异。按一般的认知,读书读到博士的女孩,必有几分执拗与高傲,不然不会读这么多书,早乖乖地嫁人了。
这让夏琼越发警惕起来。头脑简单脾气直率,喜怒形于色的人好对付,那样的人即使在单位的权力斗争中她也没放在眼里。真正难撼动的,是那些表面上看起来很温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