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的时候是在一张床上,林妙摸索着打开床头灯,发现她自己住的房间似曾相识。按揉着泛痛的脑门,她想起了这里是欧阳的家。
半夜三更,再有疑惑也不好去打扰人家的睡眠,她默默地躺了下去,在黑暗中睁着眼睛,忍受着一波一波清晰的头痛与腹痛。去了三次洗手间,又在热水下冲了一个澡后,才感觉好了一些。
隔壁房间仍然没有动静,看来他睡得很沉,昨晚,自己到底是怎么来的?来了后有没有太麻烦他?林妙低头看着身上的衣服,外衣和毛衣都脱掉了,她居然醉到从咖啡馆大挪移到了欧阳家,又被人脱掉了衣服弄上床都没印象,真是不可思议。看来,酒精是个要命的东西,即使她自恃酒量好,也还是醉得不省人事。
从半夜到天亮,她折腾了几个小时,虽然轻手轻脚没吵醒隔壁房间的人,自己却着实倦了,不知道什么时候,她又睡了过去。
再打开门出来时已经快到中午了,欧阳从厨房里探出头说:“哟,小酒鬼,你终于舍得醒了?你要再睡下去了,我可要破门而入了。”
“我昨天是怎么来的?”她不记得有给他打过电话。
“你同学从你嘴里问出了我的电话号码,然后让我去接的呀。我当时正在